篇一:红色经典的现实意义作文1000字
在我看来,当今的文学要发展,不应忽视也无法忽视红色经典的存在。文学之事,从来不仅仅是谋篇布局、遣词造句的形式技巧之事,它是生命的一种审美存在方式。在某种意义上说,审美是人的生命存在的最高表现形式,因为它是人的心灵之事,营造的是人的精神家园,它聚敛的是对真善美的热爱与向往,对假恶丑的厌恶与抛弃,对美好理想的憧憬和追求,对现实生活境界的升华。红色经典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一群先进分子的精神世界的文学呈现,表现的是一个时代民族的心灵和审美理想,是一个时代的精神存在和审美符号。虽然它与今天的文学有了时代的差异,但文学的发展由传承到创新的规律,使它必然地成为中国当代文学发展进程中的一个组成部分,它所获得的文学经验和成果已经构成了当今文学的基因与传统。这样看来,仅从一个视角和标准评价红色经典是远远不够的。
当今的文学写作应该也完全能够从红色经典中汲取养分。文学写作无论是咏物还是感怀,都是需要境界的。“境界说”是中国古典文学重要的范畴,作者有什么样的人生境界,作品就会营造出什么样的艺术境界。在红色经典中,将人民大众作为文学的主人是时代文学的追求,这种对社会历史必然要求的回应,是时代文学的进步。在表现人民大众追求理想生活的乐观精神、艰苦奋斗的进取精神、友爱互助的奉献精神时,红色经典也表现出作者的家国情怀、社会责任感和理想信念。当年红色经典追求和创造的超越一己之利的高远艺术境界,是那个时代最宝贵的文学遗产,也是当今的文学写作缺乏的,需要学习和汲取。
文学写作不会在真空中存在,它必然要受到各种力量的制约。如果说红色经典受到了一定的政治干预,那么当今的文学写作也受到了一定的市场“经济力”的操纵。我们的文学世界里时常失去理想、信仰、乐观、进取、诚信、友爱、优美、崇高、典雅,却让自私、享乐、权谋、诡计、暴力、仇杀、乱伦、荒诞、无耻、丑恶泛滥。这里并不是彻底肯定或者否定某一年代的文学,而是主张要以科学的态度,从中国当代文学发展史的视角观照不同时代的文学,在历史传承的过程中不断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形成自觉的文学精神,繁荣中国当代文学。在当今挣脱“经济力”对文学的束缚时,需要在红色经典中积极地汲取已经获得的那些宝贵的精神营养。这里还要指出的一点是,红色经典是现代汉语的文学写作达到历史高度的代表作,它对中国优秀文学传统的继承,它所表现出的中华民族特有的思想、情感和审美方式,它在语言运用方面的丰富与雅正,已经成为现代汉语文学在一个时代的文学符号。
篇二:红色经典的现实意义作文1000字
在经历了新时期之初的寂静之后,上世纪90年代以来“红色经典”在文学普遍遭受冷遇的困顿中却异军突起、风光无限,不但成为图书市场的新宠,由其改编的电视剧还抢占了影视媒体的半壁江山。在一个物欲原那么日渐扩张的时代红色经典”的再度走红无疑是一个值得深思的悖论。就其根源来讲“红色经典”其实是一个被商品社会构建起来的宣传术语。但将对“红色经典”的建构完全归结为商业操作行为未免失之偏颇,更为内在的动因其实存在于“红色经典”所兼具的独特的历史文本意义上。诞生于建国之初的“红色经典”,在内容上具有很强的写实性,重现了中国革命波澜升阔的历中画券。
在物质生活极度贫乏的年代,中国人曾经豪情万丈、斗志冲天,但在衣食无虞、一切应有尽有的今天,许多人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彷徨与空虚。物质生活的极大丰富,并不能取代精神生活的慰藉作用,因为“人天生是一个寻找者,他一生都在寻找回家的路。当人回家时,他在心灵深处就睁开了一双明亮的眼睛,那就是信仰”。当曾经支撑我们“战天斗地”的豪迈情怀随国门大开而渐渐迷失在风中的时候,在心灵深处,我们急需找回自己的信仰,但是,它迟迟没有出现。于是,一种焦虑感油然而生,慢慢扩散。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红色经典”再度走红就成为一种必然。首先红色经典”本身所具有的和历史的“互文本性”阐释功能,使我们在当下对红色经典”的鉴赏活动本身就具有了怀旧的味道,顺应了怀旧主义的历史潮流。其次,当下文化也需要类似于“红色经典”这样的强健文化形态的介入,以到达一种反拨性的效果,缓解人们的审美疲劳。“红色经典”所张扬的对信念的坚守,对理想的执著、对光明的向往,以及革命英雄人物身上所表达出来的集体主义、爱国主义、勇于奉献、敢于牺牲等崇高品质,正是我们当代人在心灵深处缺失的东西。毫无疑问,今天的文学环境是以往任何一个时代所不能比拟的。当民族的苦难离我们渐渐远去的时候,以往负重在身、疲于奔命的文学终于为自己迎来了喘息的时机。如今,文学正在以“胜似闲庭信步”的悠然独享着自由和轻灵的快乐。作家们不再剑拔弩张,呐喊彷徨,取而代之的是微笑着在电脑前把生活敲进键盘。我们确实是迈进了一个新的时代,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作家们可以视文学为堂上的把玩之物,丧失对它应有的敬畏。
文学要有所承担。这既是文学之为文学的必要条件,也是中国文学自古以来的主流。厚重而不沉重,轻灵而不轻佻,只有这样,文学才能在自己的轨道上正常运行,健康开展。以“红色经典”为代表的十十年文学,不乏厚重之感与相当意识,但是,这种厚重和相当是以牺牲文学自身作为代价的,这就不可防止地使文学由厚重走向了沉重。即便如此,“红色经典”还是在当下受到了广阔读者的再次欢迎,这只能被视作人们对当下文学失重与担当乏力的拒绝与对抗。今天的读者对“红色经典”的接受,其实是在对其进行改造的根底上进行的。这种改造不是显在的改写、改编,而是在接受的过程中,读者在自己意识深处所被遮蔽了的英雄。有被抽离的,就要有被填充的,只有这样,经典才不会走向枯竭。今天的读者在阅读?林海雪原?的时候,他更愿意把它看作一个发生在茫茫林海、漫漫雪原的英雄传奇,而不仅仅是一个真实的革命故事;在阅读?青春之歌?的时候,今天的读者更关注的是林道静和余永泽、卢嘉川、江华之间的爱情故事。在这里,我之所以用“填充”而不用“置换”,目的在于说明,读者的这种关注点转移或者发散,并没有完全遮蔽文本的固有属性,毕竟,文本是一切接受行为和阐释行为的根本。其次被填充进去的是审美性。对于年龄稍大的人来讲,尤其是那些亲身经历过战争、和共和国一起成长起来的人“红色经典”意味着一段段往事。回忆总是美好的,因为回忆本身就是一个滤去苦涩、融入甜美的过程。而面对那段完全迥异于今天的历史,面对那宏大而硬朗的叙事风格,相信年轻人也会产生新鲜、刺激、感动的审美感受。任何变异都是为了更好地生存。抽离也好,填充也罢,人们在接受“红色经典”过程中所进行的这种改造,也为“红色经典”这束绚丽的鲜花在当下的文化语境中重新绽放创造了条件。进行的无意识的改造。这种改造具体说来包括“抽离”和“填充”两道程序。首先“红色经典”在内容上与50至70年代的生活现实具有迫近性,其至共时性。随着历史的远去,这种时间上的迫近性所导致的作品和现实的紧张感,今天也正在慢慢消失。我们在今天对“红色经典”的接受,是一种超越当时历史情境的鉴赏,故事感取代了现实感。另外,对于“红色经典”所塑造的“高大全”式的英雄人物,当初的读者最强烈的感受可能就是深信不疑的崇拜。但是,对于今天的读者,他们更多地是带着对历史的尊重,理性地欣赏那些纯然而被遮蔽了的英雄。有被抽离的,就要有被填充的,只有这样,经典才不会走向枯竭。今天的读者在阅读?林海雪原?的时候,他更愿意把它看作一个发生在茫茫林海、漫漫雪原的英雄传奇,而不仅仅是一个真实的革命故事;在阅读?青春之歌?的时候,今天的读者更关注的是林道静和余永泽、卢嘉川、江华之间的爱情故事。在这里,我之所以用“填充”而不用“置换”,目的在于说明,读者的这种关注点转移或者发散,并没有完全遮蔽文本的固有属性,毕竟,文本是一切接受行为和阐释行为的根本。其次被填充进去的是审美性。对于年龄稍大的人来讲,尤其是那些亲身经历过战争、和共和国一起成长起来的人“红色经典”意味着一段段往事。回忆总是美好的,因为回忆本身就是一个滤去苦涩、融入甜美的过程。而面对那段完全迥异于今天的历史,面对那宏大而硬朗的叙事风格,相信年轻人也会产生新鲜、刺激、感动的审美感受。任何变异都是为了更好地生存。抽离也好,填充也罢,人们在接受“红色经典”过程中所进行的这种改造,也为“红色经典”这束绚丽的鲜花在当下的文化语境中重新绽放创造了条件。
经典不是真理,只能说它有某些优越性,不一定是完全没有缺点错误的。就像传统经典文化一样,它的优越性绝对要高于红色经典,因为它传承了几千年。但红色经典有它的先进性,因为它是在与时俱进中产生的,但并不表明它是完全的正确,真理是要靠时间来检验的。正确的精华我们要保留,错误的糟粕我们要坚决剔除,来保证红色经典的纯粹性。
一代又一代过去了,红色经典传承的重任又落在了我们的肩上,不知道我们是否有能力唤起红色经典时那激情燃烧的岁月,也不知道我们是否能保证严肃的历史记忆和反思不完全演变成脱离现实的怀旧时尚。但坚信这样的时代、这样的经典、这样的一群人会创造别样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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